这事情要是从谁嘴里说出去了,
我可就要讲讲规矩了。”
仆人赶紧谢恩,刚想走,
又被王悦喊了回来,
王悦嘱咐道,
“你去把家里的医者喊过来,
给他飞几针,
控住他的经脉,
再把他抬回屋去。”
不多时,
仆人和医者配合着把温峤挪回屋中,
桓温凑到跟前,
看着温峤浑身刺满了针,
回头问道,
“长豫兄,
温叔父不会是着了道吧?”
王悦摇了摇头,说道,
“着没着道不好说,
但着凉了,是一定的。
告诉家里药房,
不要给太真兄省钱,
有什么好药,
赶紧给用,
就他这好身板,
再不用,
可就没机会了。”
温峤被医者一顿折腾,汤汤水水一起入腹,没多长时间就醒了过来。
温峤习惯性的抓了一把腰间的酒葫芦,
摘下来晃了晃,
发现两斤多的酒葫芦,
居然被自己一晚上给喝没了。
温峤拍了拍脑袋,
说道,
“嗐,喝酒误事啊,
这一夜也不知道怎么过去的。”
医者们看着温峤醒来,
上去一顿诊脉,
这年轻人,火力真旺,
你猜怎么着,
冷风吹了一夜,
一点事都没有。
医者将身体上的针摘下来,
又嘱咐了几句后,
一起背着药箱子离开了。
没多久,
听说了温峤醒来后的好消息,
王悦就出现在了面前。
温峤很大方的表示,
“多谢长豫了,
要不然我也醒不了这么快,
昨天那些银子,
就全当成药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