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就需要一些必要的牺牲。”
“世将的意思是,让我故意败给杜曾,坐实了他造反的事情到时候再杀回来的时候,那些大户就都成了帮凶,就可以合理合法的收缴他们的家产了”
“你还有其他选择吗?除非你想走平子的老路,借助这些大户们,消灭掉穷途末路的杜曾不是什么难事,难得是明明可以赢,却要硬着头皮去输,去忍耐。”
“多谢世将兄,以后只要……”
“不用以后了,如果我所料不错,在你战败之后,他们就会派我来当这个荆州刺史,到时候我手下肯定会是你的旧将。”
“放心,就冲着今天,我一定让他们听命于你,不会有丝毫问题。”
“不,不,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。我可不想做第二个王平子,这荆州刺史只能是处仲自己来当,其他人谁当谁死。”
“那世将兄需要我怎么做?”
“我作为琅琊王氏,压榨你这奚狗的手下,这些手下忍不了,聚众造反,把我赶出荆州,他们投靠了杜曾。我孤身一人回到豫章,这样咱们两人才算是躲过了成为下一个王平子的宿命。”
“好计策。”
陶侃和王廙商量好了对策,立刻把精兵都偷偷的调到自己亲家周访的防区,留下一些老弱病残,天天围着石城骂人。
“你说这个杜曾也是啊?真能沉得住气,这都连骂了半个月了,也不见他出来一次。”
陶侃苦苦追寻一败,让自己能就坡下了这头名叫荆州刺史的驴。
“应该是快了,杜曾要借着这段时间去拉拢荆州的大户们,大户们自然是观望的居多,等粮草快完的时候,这一仗,杜曾就算是不想打,也得打了。”
王廙的话还没有说完,石城的城门就打开,数百骑兵从城中忽然杀出,一下子就杀穿了这股临时的演员部队。
杜曾也没想到,只是一次冲锋就把陶侃的军阵凿穿,也来不及多想,分兵回击对方军阵的后背。
也是才刚一接触,陶侃的军队就和溃坝的洪水一样四散而逃,跑得快的,抢到一个船上的位置,跑得慢的,干脆直接跳江里往船上游 。
陶侃只在船上远远的看到听到杜曾从马上下来,在码头上对着陶侃跪拜呼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