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的,脑袋是懵的,但捧哏意识是清醒的。”
“全是下意识的随口接活啊。”
烧饼笑得不行。
“放眼整个相声界,神级捧哏第一人。”
“醉成这样还能有这节奏,不愧是师爷选中的捧哏。”
等观众们的掌声稍微小了一点,林白才抠着手掌开口。
“其实我有点后悔。”
“他们让我返场我没返,要是返场早平了。”
“很遗憾。”
“不过我在倭国还是有点影响力的,你去报我的名大伙都认识。”
余谦愣了愣。
“报你的名?”
“林白。”
林白一挥袖子。
“报我真名干嘛啊,报艺名。”
“像你们相声演员也有艺名,你余谦老师,艺名余三样。”
“哪三样啊……”
都不等林白自个说,下面跟训练好似的,一起开口。
“抽烟!喝酒!烫头!”
余谦听见观众们这动静笑了。
“瞧我这艺名多出名吧。”
“那您的艺名是?”
林白也嘿嘿笑。
“赛砒霜。”
“甜丝丝。”
“就说听了我唱,您就走不了,为我献身的艺术。”
余谦挥挥袖子。
“废话。”
“死这了就。”
眼看节奏好不容易正常了,余谦碰碰林白胳膊。
“既然这样,您就在这给咱们唱一段河邶梆子。”
“展现展现您那艺术。”
又来了。
高锋指着前台的余谦笑骂。
“真是喝醉酒连时间都感知不到了,这才入活多久啊,就让赶紧唱。”
“节奏忒快了。”
“而且这场是汾河湾啊,唱的该是京剧,怎么捧哏的主动让林老师唱河邶梆子啊。”
“台上但凡是白日阁其他逗哏的,非得被谦哥牵着鼻子走不可。”
“台上指定乱套。”
“就看林老师怎么破解这个危机吧。”
高锋说这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