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口称赞他的为人。”
“聊城之战到底是谁指挥的?”郑安雅问。
“是胡唯义,他的妻子曾氏也确实为他出谋划策。”郑萧儿道。
“那玉轮军撤退时的乘胜追击,是谁的主意?”郑安雅问。
林长晔忍不住问道:“莫非你认为追击敌军不是胡唯义的本意,而是曾氏的意思?”
“是啊,”郑安雅道:“你方才也看到了,胡唯义为人胆小,见了尊者唯唯诺诺,这样的人,我很难想象有追击强敌的胆量。”
郑萧儿笑道:“陛下果然料事如神。当时胡唯义不敢出城,是曾氏力主进攻,甚至带着他手下的几位千夫长一起跪在他面前,这才打动了胡唯义。”
“呵呵,可事成之后,人们却将功劳都记在了胡唯义的头上。”郑安雅冷笑道:“也亏得他有自知之明,知道要做我们的军师,不带上夫人难免露馅。去,传曾氏来见朕。”
“民妇曾氏叩见陛下。”曾氏由两个婆子搀扶着从小车上起身,跪拜道。
“平身,赐座。”郑安雅道。
“谢陛下。”
“朕听闻,追击玉轮国退军是你的主意,可有此事?”郑安雅问。
“是……不,不是,是夫君胡唯义的决定。”曾氏道。
“曾氏,你想好了再回答,这是欺君之罪。”郑安雅的声音冷冷的。
曾氏迟疑了一瞬,便再次起身跪倒在地,道:“求陛下恕罪,追击玉轮国退军的确是民妇的主意。”
“说说吧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曾氏道:“那一日,民妇见线报上说,玉轮军前线进攻受挫,需要整合兵力再战,而围攻聊城的部队也接到了上峰的命令准备撤走,与其他部队汇合,便想着撤退之时多半无心作战,若是趁他们不备打他们一下,或可取胜,于是便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夫君。可是夫君不准,说我军人数本就不占优势,又多有伤残,疲惫不堪,本来依仗着聊城易守难攻的地形尚能抵御敌军,若是主动出城迎敌岂不是送死?民妇不赞同夫君的观点,两军交战数月,我军疲惫,敌军也疲惫。且经过这些时日,民妇看得出来,敌军将领资质平平又急功近利,刚开打那会儿,敌军一个个如狼似虎,但没过几日,他们的攻势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