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志不坚定者，便会心魔乱神，体魄枯涸而死。”
风后耐心道。
青龙又问:“那为何当今天下，破碎虚空的武者如此稀少，几近灭绝，难不成又是这个天……嗯，天道？”
“没错，某前头说的也正是这个问题，当年……”
“打住，当年修真乱世，天道暴怒，共主不忍人间崩碎，故而与天道一同沉睡，抹去人族的记忆，重归原始，让人族按照自己的轨迹发展，你想这么说呗？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风后有点愣神。
“然后你们发展起来后，才发现作为气运人族的修真者文明并没有完全消失，并且干涉新生的原始文明，好在修真者害怕天道提前复苏，并没有干涉太多呗，对吧？”
“……呃，是的。”风后一度怀疑，青龙是不是拿自己开涮。
感情这货啥都知道。
难不成共主完全回归了？
想到这里，他有些激动地开口:“共……”
“共尼玛个头，照我说，那玩意天地共主也是2，统治了整个山海，还能管不了了，趁着那什么捞子天道还没成熟之前，彻底灭了不就成了，如此到现在，神州大地岂不是人人如龙？”
青龙抬手制止了风后继续长篇大论，愤愤不平地说道。
他估摸着，当时那位共主也是一个后世穿越者，只不过他穿越的时间线比较久远而已，然后利用后世先进的科学技术或者也有个统子傍身，才把人族从山海奇幻中带出来的。
让他不解的是，既然已经强过初生的天道，为何不顺手给灭了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，那家伙想通过天道，找寻回归后世的虚空之路！
啥玩意，说得冠冕堂皇的。
“灭……灭天道？？！”
风后明显被吓到了，不时地打量着高空，生怕会有天道雷罚轰将下来。
再没发现异常后，才长舒了一口气说道:“谁都不知道灭了天道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，恐怕连共主大人也未尝可知吧……”
“切！”
青龙白了他一眼:“天道未生之时，山海不是一样过得好好的。”
风后又是一愣。
好像有道理……又好像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