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下巴。
他其实也洞悉了方苒苒的想法，只是一时间还没法下定决心。
除此之外，还有一点对方苒苒擅作主张的恼怒。
“简而言之就是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声誉，光脚的人怕什么穿鞋的？”
方苒苒微扬着下巴，眼中透出了一抹平时看不到的桀骜与狠劲：“天蓝集团还好一点，我们明德大学真是烂到了家，所以这场交流赛，那些观众本来就不会对我们抱有什么期望。”
“小方总言之有理。”关必然赞同道：“反之只要我们稍稍出一点成绩，就能够让消费者正视我们天蓝集团。”
方苒苒微微笑道：“他们也会知道，我们明德大学的殖装系，没他们想象的那么差劲。距离开学还有一个月，那些应届毕业生还有选择明德大学的机会。”
“你这丫头！”
方孔方抬手指了指方苒苒，略觉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他是看着方苒苒长大的，还以为这个小时候桀骜不驯，锋芒毕露的丫头已经被她的外祖父磨平了棱角，现在看来不是，她只是把棱角隐藏了起来，本质还是那个方苒苒。
方孔方随后神色凝然地问：“那么这次的交流战，你们有多少胜算？别被人杀穿了，那就真是笑话了。”
大学武道联赛的参赛队，有主将，副将，中坚，次锋，先锋五位成员，双方从先锋战开始，胜出者可以守擂，一个个往上挑战，直到最终将对方的主将击败。
武道联赛经常会出现双方实力差距过于巨大，从而被一个先锋五连胜杀穿的例子。
方苒苒眸中顿时闪动精芒：“我们的胜算不大，不过让他们的主将下场绝没问题！”
方孔方摇了摇头，把目光看向了余翡翠。
在这方面，他更相信余翡翠的判断。
余翡翠则是凝眉沉思，沉吟道：“打到副将绝没问题，赵彦是大器晚成的类型，虽然他自己不觉得，可以我的判断，赵彦的天赋绝对是十杰前三的水准，加上又比对方大了一年级，他的实力至少能与这两队的副将平分秋色，至于苒苒，董事长您对她的水准应该最清楚不过。”
方孔方终于作出决断：“既然苒苒已经答应了直播，那么这次就这么定了，不过下不为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