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密的毒液，在高温下被炙烤成毒气，又逐渐凝结，形成毒雾弥漫四周。
雾毒龙就在这毒雾中上下翻飞，时远时近，口中不时发出不明意义的吼声。方睿听在耳里，只感觉这吼声很熟悉，却又有点怪怪的。
“你认识这家伙吗？”方睿拍了拍黑色蛇头的脑袋。
“不熟，它脑子有问题。”黑色蛇头脑袋摇成拨浪鼓，一脸嫌弃地看着雾毒龙。
“它妈死了。”白色蛇头补充道。
“你这嘴有点毒啊。”方睿皱眉看着白色蛇头，黑白两蛇头相互看了看，忽然反应过来，欲哭无泪道：
“大人，我不是在骂它，它妈真死了。”
“啊？”方睿愣了愣，白色蛇头苦着脸解释道：
“这家伙还没出生的时候，它妈就死了。它妈当年还挺厉害，在秘境里称王称霸，嚣张得不得了，还想把整个秘境污染腐化成毒池供它生活。一下子惹恼了九曜大人，然后天降火海，它妈就死了。”
“九曜大人当时还留情了，没把这家伙一起烧死。后来它从蛋里孵化出来，因为没人教，所以一直都是懵懵懂懂，完全凭本能行事。我们几个看它可怜，就没杀它，没想到越来越过分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，一百年前，因为它不想出去找吃的，就把它隔壁领地的老王八给毒死吃了，老王八可是看着它长大的，就因为老王八速度慢，不用追。”
“唉，它自己不会经营领地，没几年就把领地里能吃的都吃完了，老王八还救济了它不少呢，没想到死那么惨。”
“嘶，这么过分？”方睿皱眉道：“你们就没想过弄死它？”
“一开始没想过，毕竟当时它还小。”黑色蛇头面色沉痛，“后来老王八死了，我们就想打死它。”
“然后就发现打不过它……”白色蛇头颓丧地补充道。
“也不是完全打不过，就是它真发起疯来，我们当中肯定要死几个。没办法，龙种幻兽的战斗天赋都是血脉传承的，哪怕没人教，它也会啊。”
“你们？”方睿疑惑道。
“嗯嗯，就是秘境当中的几个霸主，我们之间有联系的。”
“哦，这样啊。”方睿皱眉思索。
看来得想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