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?
小以宁狐疑地瞧着她爹,虽然二舅舅实力爆表,但她总觉得他智商堪忧,别看她方才对着虞可胡说八道,可心如明镜,她二舅舅定是被支哪去了。
她望向她的同窗们,送完彩头之后,便站在各自娘亲身后,陈娇仪则守在陈国公身后,与她老乡说着话,显然未注意到她二舅舅的离开。
这时,王诚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打趣话:“晴姐儿莫忧心,许是你二舅舅见咱们未给他捉鱼,便想着自己下水捉一条回来,你二舅舅最爱吃鱼,定是馋了。”
小以宁:
“大舅舅,你唬三岁小孩子呐。”小娃圆脸一沉,叉起小腰,不满地抗议道。
王诚轻笑起来,蹲下身子将小娃抱起,“好好好,大舅舅不唬你,不过晴姐儿不能待在这里影响其他叔叔伯伯画画,大舅舅带你回你娘那儿。”
影响?
小以宁随着身体的抱起,环顾起四周的参赛者,皆在专注画作,根本没人开小差。
接着,她的目光便与张凉川带着笑意的眼眸相遇。
小娃立马将头傲娇地扭到一边,并送上一个响亮的冷哼。
张凉川:
他尴尬地目送一大一小离开,不自在地触触鼻头,随即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到林玉瓒的画上,一抹惊愕从他脸上浮现,“林兄,你”
林玉瓒回了他一个淡定的眼神,嘴里解释道:“我的画是为颜家小姐所画,自然要合她的眼。”
张凉川瞧向自己的远观山岳的画,又望向小以宁离去的方向,便见她刚回到自己母亲,就有同窗结伴上前与她说话。
见此一幕,他心中难免涌起复杂的情绪,叹息道:“我大嫂生霓裳时艰难,险些断了往后子嗣,她便对霓裳心存隔阂。而我大哥日日忙碌,亦是对霓裳关心甚少,在外任职六年也从未想过将霓裳接过去,一直将她留在府中,所以家里人便偏宠了些。”
说着,他瞥了林玉瓒一眼,见他继续着自己的画作,便扯了扯嘴角:“霓裳上皇家女学是我怂恿的,想着她能在女学有几个手帕交,却不成想她被我们养坏了性子,让她同窗皆因她受了委屈。”
林玉瓒抬起头瞟了他一眼,见其强撑着笑容,一脸希冀地望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