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把周大人、金大人、徐光,还有张儒沅几个请过来。”
几人过来后,陈韶先吩咐徐光、张儒沅、崔述与常思几人查看现场,寻找证据,其后才拿出写着‘全’字的那张纸问金知县:“这张纸当初放在桌上哪个位置,金大人可否记得?”
“这……”金知县上前,在桌上看了一圈,犹犹豫豫地指着中间的位置说道,“应该是在这里吧?”
他指的位置,喷溅状血迹并无擦拭的痕迹,陈韶仅看了一眼,便道:“金大人再好好想一想。”
金知县又连指了几个位置,但都不对。
站在边上一直未曾说话的金致远上前两步,指着偏西的位置说道:“如果我没有记错,应该是在这里。”
陈韶拿着纸过去比对时,他轻言一句‘斗胆了’后,帮着稍稍调整了一下位置。
就是这个地方。
看到陈韶没有再说不对,金知县悄悄舒一口气后,连忙说道:“对对,我想起来了,就是这个位置!”
陈韶看一眼他。
金知县讪讪地往后退了两步。
金致远解释:“孙公子出事后,小人曾跟着父亲来过这里,这桌上的证据,皆是由小人收集,因而比父亲要记得稍稍牢固一些。”
根据桌上喷溅状血迹的变化,陈韶一眼就看出来写着‘全’字的纸张原先所放的位置。一直为难金知县,本也是引他上钩。如今他开了口,陈韶自然不会放过。
在观察纸上‘全’字与周围血迹或其余物件的组合时,陈韶状似随意地问道:“跟着你父亲做事多久了?”
金致远规矩地答道:“有三四个年头了。”
桌上杯盘摆放的位置与‘全’字凑不出什么花样来,唯有洒落的喷溅状血迹,恰恰好可以凑出两个字,一个是洤字,另一个就是昨夜顾飞燕所说的两点水一个全字的金文的‘金’字。陈韶心头微微一沉,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对孙守义遇害的事,你是什么看法?”
金致远看着她手里的动作,依旧规矩地答道:“孙家这处后花园距离前门有两三百丈远,距离后门则不到百丈,且后花园到后门之间,也仅有几处下人房。小人认为,凶手是从后门入的孙府。除外,孙公子虽不让人随意进出后花园,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