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原本跪着的于成春,像是被宣判了死刑般,霎时瘫软了下去。
陈韶盯着他,等着他的回答。
好半晌后,于成春才嘶哑地开口:“去,去……”
在车永根与胡常存惊恐的目光中,于成春艰难道:“去见了一个叫老任的人。”
陈韶逼问道:“在哪里见的他?”
“在……”于成春的手紧了松,松了紧,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陈韶淡声提醒:“我已经审问过你的家人了,知道你与那位老任相识的全部经过。老任给你爹娘的五十两银子,我也已经全部拿回来,你弟弟于成冬与徐二小姐的亲事也已经作罢。换句话说,该知道的,不该知道的,我都已经全部知道了,你要老实交代,一切都好说,你要不老实交代,后果是什么,想必不用我提醒你。”
于成春惊恐的瑟缩了一下,又是好半晌,才嗫嗫答道:“在惠民药铺后街见的他。”
陈韶耐着性子,再次逼问:“就在那里见的他,还是见了他后,又去了别处?”
于成春支吾道:“又去了别处。”
陈韶:“别处是哪里?”
在车永根与胡常存不安地挪动中,于成春闭一闭眼:“聚贤楼。”
聚贤楼!
陈韶猛地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