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来的银子?”
徐掌柜低着头,“问过,但他们没有说。”
陈韶看向于成冬和他的爹娘:“那五十两银子是哪里来的?”
于成冬的娘嘴快道:“他只说要五十两银子的聘礼,可没有说一定要告诉他银子里哪里来的。”
陈韶淡声道:“那我现在问你,那五十两银子是哪里来的?”
“那五十两银子当然是……”说到这里,于成冬的娘突然一转话锋道,“说起来还得感谢大人呢,如果不是大人把成春留在惠民药铺,那位贵人也不会特意上门来送我们五十两银子。”
“那位贵人是谁?”陈韶追问。
“当然是慕名到家里来结交我们成春的。”于成冬的娘理所当然地说道。
陈韶忍一忍:“叫什么名字?”
于成冬的娘:“他说姓任,让我们叫他老任就好。具体叫什么,我们倒没有仔细问过,他也没有说。”
陈韶将林掌柜、祁掌柜及常去找他们的‘大伯’‘小叔’‘侄儿’的画像拿出来,“好好认一认,他们当中有没有那位老任?”
于成冬及于成冬的爹娘一齐抬头看了几眼后,于成冬的娘说道:“我们村也贴得有他们的画像,这里面没有老任。”
又一个‘林掌柜’或‘祁掌柜’?陈韶拿起笔,“老任长什么模样?”
根据他们一家三口的形容,陈韶将老任的小相画下来给他们辨认。在他们连声的‘对,老任就长这样’的声音中,陈韶又问了几个问题后,吩咐徐掌柜:“回去把那五十两银子拿来给我。”
在徐掌柜应下来后,她又看向徐二小姐,“徐家与于家的亲事作罢。从今往后,于家不得以任何理由,再去威胁或是骚扰徐家。”
徐二小姐微微一愣后,立刻激动地伏身道:“多谢大人!”
“不行,我们已经给过聘礼了,她不嫁……”陈韶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去,于成冬的娘愤慨地闭了嘴。
“我再说一遍,从现在开始,你们于家不得以任何理由,再去威胁或是骚扰徐家,否则我就砍了你们的脑袋!”顿一顿,陈韶又严厉道,“至于你们说已经给过聘礼的事,也不妨告诉你们,那个老任就是野葛毒杀案的主谋!你们打着我的名号,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