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段忠,向言才及黄江南、季青林之流,一人二三十个,加起来也有上百之数了。这些少年、少女呢,现在什么地方?”
陈韶是故意将这个问题留在最后来问。
任家和文家把任玉杰和文贵推出来,是想让他们将所有罪都认了,这正合她的意!能推出顶罪之人,说明她官方药铺的诱饵起作用了!他们抱团一致对付她的约定,因为利益的冲突,虽不至于立刻瓦解,但已经开始出现袖手旁观之态!
很好。
她现在要让任家和文家咬死所有的罪都是任玉杰和文贵犯下的,她要以凌迟的手段处死他们,以告慰那些受他们凌虐而死之人,还要让他们两家有怒也发作不出来,以此把这场‘戏’做足,让袖手旁观之人看得过瘾,继而也成为推动这场剿灭战的推手之一!
“说话!”半晌不见人回答,陈韶拿起惊堂木敲了敲。还是没有人说话。陈韶直接点名道:“任玉杰,你来说!”
明明是平平静静的一句问话,任玉杰却没来由地心底泛寒,强忍着害怕,他勉强答道:“他们都死了。”
“全都死了?”陈韶问。
任玉杰蜷一蜷指尖,答道:“是。”
陈韶逼问:“怎么死的?”
怎么死的?任玉杰不知道怎么回答,由不得看向任三爷。这个问题,在来之前,他们并没有给过准确答案,只告诉他如果陈韶要问整个任家、文家或是赵家的罪,就将其余的士族豪绅也牵扯进来。如果陈韶只问他们的罪,就不要牵扯其他人,让他们自己将罪担下来。但陈韶现在是在问他们几个的罪,还是整个文家、任家、赵家的罪,他有些拿捏不准。
陈韶再次敲两下惊堂木,“看他做什么,莫非他们的死,也与任三爷有关!”
文三爷心尖一颤,忙看一眼任三爷后,又看向任玉杰。
任三爷的心尖也忍不住颤了两下,“孽障,还不赶紧回答!你害了那么多人不算,难不成还想害死我和你娘不成!”
知道了。任玉杰木然地收回目光,木然地回答道:“都是被我们害死的。”
陈韶继续逼问:“怎么害死的,在哪里害死的?”
任玉杰避重就轻地回答道:“在落雁居害死的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