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这三瓜两枣?不过是拉村里一把罢了。我和大伙都是一样的,头一回。这银子撒下去,也担心收不回来——”
“对对对,我们更怕这个,稻子种了十几年,不管是旱是涝,再差都看得到。这劳什子板蓝根,咱们是真的没底啊!”
“我是这么想的,乡亲们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。”阿天抛了话头。
“你说。”
“横竖现在村里确实变不出田地来,这是没法子的事。山林佃银比田地低,不如咱就试一试。也不说多,一亩两亩的,花不了多少银,几个月之后,能不能赚,抵不抵种,便知真章!”
他指着榜上列明的人名和数目,“你们看看,这些都是我们村办的人佃的,我们佃的是
大头,真亏了。我们亏得比你们多得多。是不是?!”、
守着的乡亲们这会真是心动了:“里正说得有理,若真是打水漂,他自家认佃的可是五亩!我们佃个一亩两亩的,既抵了无田地耕的空档,若是有赚头,便积了经验了。这头一批不收种苗钱的。”
“那哥你的意思是,咱们也佃个两亩试试?”
“现在也佃不到田地,不干点啥,心里闹腾,慌得很。”
“不瞒哥,我也是。”
这二人商量不避人,你来我往的,众多乡亲让他俩说得越加动摇。
人群里有人举手高声问道:“种苗多少都不收银吗?”
阿天:“那当然不得行,按佃的山林大小领取。”
其他人发出一片嘘声,“你小子,还真是什么便宜都要占啊。”乡亲们轰然笑成一片。
这么一下,前头要说法的那种紧张感便消了个干净。
刘泽天暗暗吁了口气,加最后一把火:“各位要佃山的,抓紧时间,准备开始育苗了,到时赶不上趟,过了这村就没这店,下批可没有这样的好事。”
话音刚落,便有几个人同时喊道:“那我佃个两亩,在哪登记交银。”
这句话对梁如同天籁,马上应道:“有意向的,都到我这边来……”
人群慢慢散作几堆,有直接登记的,有还在交流犹豫的,还有些直接往屋赶,或是为了拿银,也可能是听听家里的意见。
只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