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笔。
就在王雁丝以为他已经完成时,从靴间取出一把匕首,在前者的惊呼声中,划破食指,打下一个带血的指印。
阿雁神色复杂,讷声道:“也不至于此。”
顾行之直视她双眸:“心疼了?”
阿雁诚实点头。
“那前事不计,原谅我好不好。”
阿雁又点点头。
男人大喜,要拥她入怀,却见她目光始终锁在他尚在渗血的指尖上。
心思微动,将指尖送到她嘴边:“啜了。”
阿雁檀口微张,那支指节堂而皇之,长|驱直|入。
男人眼下暗流涌动人,眸光幽深,与对方眸色交缠一起。
“阿雁——”他克制道: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。”
覆身上去。
屋外雪停,春耕在望 。
待到顾行之要传水,又被阿雁捂了嘴:“说了几次了,你自己去,避着点人。”
妻子害羞,无奈男人只得起身张罗。
想想失笑
,跟夫人同个房,跟偷人似的。
回想之前爬窗那一段,不怪阿雁语垢。
旷了几日,又被滋润一番的女当事人,好整以暇从系统里换了个事后药以防万一。
保护自己这个事,她从不偷懒,这个身子是易孕体质,第一次的时候差点就忘了,好在她酸疼难消,进系统找止疼药时及时想起。
才起身将妆台上的字据拿了,粗略看了几眼。
不错,写得十分清楚。有了这些银子,就算系统没了,后半辈子都不可能饿肚子。
加上才从临风村老屋取回来的细软,阿雁粗粗一算。
自己一跃竟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富婆。
心满意足将字据收好了,想着以后怎么想法子再诓个和离书。
又暗叹,这厮也太难骗了!
王雁丝得了这书面承诺,心里的气便顺了许多。钱财迷人眼,她一边气自己不争气,一边又对着偌大的家产心动不已,嘻嘻傻笑。
男人好容易让她顺了气,自然千依百顺,两人好像回到刚开始那段。
顾行之一个三十大几的成年男人,像个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