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计,也没有银,光棍一条勉强活着。有时艰难了,偷鸡摸狗的事少不得也跟着那帮泼皮一起做过些。
但不能就说明他这个人根子上有多坏。
所以赚了足够体面生活的银子后,整个人的画风就变了,这几次接触,感觉他连谈吐都文雅不少。
王雁丝:“行,按你说的办。”
她这么爽快,反倒让张良全意外,调侃道:“不怕我了?前几次避我避得跟我是什么毒蛇猛兽,沾上就倒霉似的。”
王雁丝漫不经心笑笑:“此一时,彼一时嘛。”
这时,她点的吃食送上来,道了声谢,即时开动。
二人既约了行程,便默契地加快了进食速度。
没多会,张良全起身付了二人的帐,“我住的驿站那方便雇车,有没有人等你,要不要先
知会一声?”
她想了想,摇头:“不了,但日落时分前,我要回到这里来。”
“没问题,注意点时辰就是。”
张良全本就是本地土著,有银以后,接触的人也多了,雇个车简单得很。
马车的脚程快,跟合村到镇上的距离差不多,小半时辰就到了。
对方显然来过不止一次,下车后,领着她熟门熟路就进去了。一路还同好几个人打着招呼。
“你才回来几日啊,就这么熟了。”
“吃、喝、玩、乐嘛,是最容易学的!”张良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,“凡你有使银的能力,到处都是熟人。”
他示意她看方才路过跟他们打过招呼的,那个打杂的小子:“就说他吧。其实我一共就来两三回,这么多人,他咋就记住我了呢?”
“怎么?”
“我第二次来的时候,赏过他两角银子,上次凿了十几斤重的大鱼,我一人吃不完,就叫他给我现场切了油脂好的那一小块,其余的都叫他帮处理了。就这么两回,这里每日来再多人,他也记得我。”
王雁丝在现代就是做业务的,他说的这些自然能理解。
不得不佩服:“你学得确实快!”
这么一来一往两句话隙儿,那个小子领了牌跑过来招待他们。
“全爷,今日打算怎么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