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的袖子:“走吧。”
饶是月无华当年长了那么一张天怒人怨的俊脸,都因为那张嘴被人恨得牙痒痒。眼前这男子生得不及月无华三分好,再说这样的话就更不讨喜了。收到两个眼刀子的郎君还想再挣扎一下,却看见柳梓唐宣誓主权一般反手拉住了杨菀之的手道:“菀菀你别生气,有些人不长眼睛也不长嘴。”
“嗯。”杨菀之也没将柳梓唐的手甩开,两人很自然地牵着手上了楼。
杨楚离笑盈盈地让人上前将那个郎君请走,临了还好心地提醒了一句:“这位郎君,有些富贵不是那么好得的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,就不要去肖想了。”
进了雅间,柳梓唐也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。杨菀之倒是开口调笑道:“怎么,柳大人打算牵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?”
柳梓唐这才放开杨菀之的手,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觉察不到的醋意:“方才那人生得和月都督有些像呢。”
“再像也不是他。”杨菀之淡然地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又给柳梓唐也倒上,将那茶推到柳梓唐面前。她从不否认自己过去曾经倾心于月无华,但这份喜欢也绝不是来自于他的外貌。
但这话落在柳梓唐耳朵里,可是打翻了醋坛子。他一边懊恼地想,他们暧昧了这么久,菀菀一直也不给他一个名分,他要以什么身份去吃这一口醋;一边又暗暗生气,那月无华都已经是做爹的人了,菀菀怎么还记挂着。
要是杨菀之知晓柳梓唐的心思,应当要笑话他了。她早就知道二人没有那个缘分,在剑南道时又和秦黛共事过,她知道秦黛与月无华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。比起当年处处需要他护着的自己,月无华需要的是秦黛这样可以并肩作战的人。就像——如今的她与柳梓唐。
柳梓唐心里难过,但也知道有些话没必要去说,只郁闷地灌了两口茶。就在这时,雅间的门被敲响了。
杨菀之看见来人,礼貌地起身行了个晚辈礼:“白婶,好久不见。”
“哎呀,菀菀!”白苒看见杨菀之,立马笑着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姑娘在剑南道过得不错,看着好像比以前胖了些!”
“那当然,我们在绵州吃得可好了。”杨菀之同时也打量了一番白苒,“白婶也胖了。”
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