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氏做后台;而辛温泰则是抓住了父亲对自己的愧疚——但他也知道,这份愧疚带来的纵容是有限度的,如果辛尔卿把自己和杨菀之的事情捅到了父亲面前,他的地位绝对会受到动摇。
“辛尔卿,其实在这件事情上,本宫与你,是同一战线的。”辛温泰压下语气中的不悦,辛尔卿背后有人撑腰,他一时半刻动不得,“你能查到的,本宫也能查到。本宫知道你在顾虑的是什么事。其实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你和柳梓唐绑死,父皇也不会让你去和亲?”
辛尔卿脸上一闪而过的茫然被辛温泰收入眼中。
辛温泰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,道:“父皇东巡,柳梓唐也会一并来洛阳,这药只需要两滴,就可以让你们生米煮成熟饭。届时,你和柳梓唐的婚事就成了板上钉钉,日后和亲也只能另选他人了。”
辛尔卿伸手面无表情地从辛温泰手里接过小瓷瓶,就在辛温泰以为她竟然真的被说动了的时候,辛尔卿拔开瓷瓶的瓶盖,将瓶中的液体尽数倒在了地面上。
“你的办法很好。”辛尔卿望着辛温泰越来越臭的脸,“只是本郡主的追求者如过江之鲫,不缺自荐枕席之人。至于柳梓唐……皇叔叔不想给我的,我也不会再去要!”
她到底是辛家的嫡女,不是辛温如那种被家人抛弃野蛮放养的人,她不会让辛温泰骑在自己头上,把自己当棋子。
反而是辛温泰……
呵呵,蠢货。
他就等着给竺英的儿子铺路吧。
辛尔卿将瓷瓶往地上一摔,起身道:“我看太子殿下也不是诚心来做客的,本郡主累了,太子殿下还请回吧。我郡主府虽然不是什么要紧地儿,但也不是阿猫阿狗想上门就上门的地方,殿下下次来还是提前递个帖子为好。”
这时,长明黑着脸上来,附在辛温泰耳边说了些什么。辛温泰脸色一沉,幽幽地看了辛尔卿一眼。
“看来郡主府确实是不欢迎我,本宫记着了。”辛温泰拂袖而去。
等到辛温泰走后,辛尔卿吩咐下人将这花厅里外打扫一遍,还嘱咐幽兰道:“给我搞点柚子叶来!今天真晦气!”
“是。”
辛尔卿回到闺房,泡在洛神花浴中,想起今天辛温泰说的话,不由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