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,与李瑄有过几面之缘。
那时李瑄是大非川之战击溃吐蕃,生擒尺带珠丹的大英雄。
阁罗凤尊敬备至。
在宴会上,他觉得人中之龙,不过如此。
现李瑄摇身一变,已经坐稳皇帝之位。
只叹物是人非。
他一直在想,没有杨国忠该多好啊!
南诏应该还是独立的存在。
他出太和城的时候,令巫师占卜,是为大吉。
有的时候,福祸相依。
南诏人的命运,只能由历史去判定。
“不必多礼,来人,赐座备酒。”
李瑄吩咐一声。
侍从将一个“太师椅”放在桌前。
这椅子和李瑄的椅子同高。
这就是改良家具的成果。
政事堂,各部、各院,一律换成椅子。
并允许民间使用。
春秋以来的跪坐,一直沿袭至今。
不少大臣腿脚不便,多半是跪坐的原因。
现大唐人喜爱胡床、胡凳,不是没有道理。
没必要自己给自己找罪受。
“谢至尊!”
阁罗凤小心翼翼地坐下。
在云南,他是国王。
在巍峨的太极宫中,面对大唐皇帝,他是一微臣。
入宫以来,他见与十年前的迥然不同。
朱雀街上的道路,宛如神迹。
在新奇之下,宫殿内的石砖都不如水泥路美好。
水果、点心、美酒很快就被宫女呈来,放在桌上。
“臣已道听百国盛会,千年烟云,尽至长安,观百花齐放,身为番邦,未能亲至,请至尊见谅!”
和其他番邦不同,云南王阁罗凤称李瑄为至尊,以示意自己是内臣。
如他的父亲皮逻阁一样,爵位是越国公,授开府仪同三司,后又加上柱国。
“现云南王前来,亦是一样。我们老友叙旧,随时随地可行。”
李瑄微微一笑,向阁罗凤举起酒杯。
云南都护府在剑南以南,黔中以南。
现在那一带许多地区无法“改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