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辜负了叶护太子一样。
“天可汗不能这么说。在单于城的时候移地健就不尊兄长,有与臣争夺太子之心。得知大可汗的死讯,臣一直忧心移地健,现忧虑成现实,只是不敢置信罢了。”
“臣多谢至尊提醒,保住臣的性命。”
叶护太子向李瑄拜道。
由于自身的经历,他相信李瑄的话。
他也有亲信,但全部在单于城,现身边唯有护卫数十人,回去是自寻死路。
“叶护有什么决定吗?”
李瑄将叶护太子扶起来,向他询问道。
“回天可汗,臣愚钝,不知何为。”
叶护太子摇头,他现在一头雾水。
没有移地健势大,即便回去,也不一定能斗过移地健。
他看着面前的李瑄,突然再向李瑄拜道,并抱住李瑄的大腿:“请天可汗为臣主持公道。”
“如果有外部入侵回纥,朕可以出兵帮助。但此为你们内部斗争。况且朕刚登基不久,国家刚刚稳定…”
“这样,朕传诏移地健至长安,使移地健的势力群龙无首。然而再护送叶护回单于城继位。”
李瑄看似就要拒绝叶护太子,但话锋一转,愿意助他一臂之力。
言外之意就是,如果移地健违抗命令不来,大唐就不太可能出兵。
“臣拜谢天可汗,若安然回单于城,必对天可汗贡献大礼。”
叶护太子异常激动。
他有自知之明,回纥是大唐名义上的附属。
相比于其他附属,大唐没资格指挥、调动回纥的兵马。
如此,大唐没有义务帮助叶护太子平定内乱。
天可汗能下令召移地健入大唐,算是对叶护太子最大的帮助。
叶护太子不再想着回国。
十日后,回纥的使者快马入唐,将信件传递给叶护太子。
信件上写着磨延啜临终前遗诏,令叶护太子尽快回单于城继位。
自古兄弟相残的例子不计其数,叶护太子已认定移地健要害他,对这封信件置若罔闻。
冬天的时候,李瑄的诏书传至单于城。
伴随而来的,还有叶护太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