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大县太守。
“萧侍郎这是什么话?难道因为新安令是李相的堂兄,就不去过问了吗?你在朝堂上小题大做,这是什么意思?”
萧隐之话落没多久,在李隆基都在皱眉头的时候,刚升任御史大夫的杨慎矜出列,向萧隐之质问道。
“臣并非小题大做,而是担心御史台的官吏,因此而免去对新安令的责罚。”
萧隐之并不怕杨慎矜,他直言不讳地说道。
为什么御史台会不过问新安令?
萧隐之就差指名道姓了。
“萧侍郎言过了,都知道李相高风亮节,大公无私,怎么可能因为亲人犯错,而去包庇呢?据说李相熟读《春秋》,一定知道石碏大义灭亲的故事,如果新安令真有问题,李相绝不会姑息。”
达奚珣出列说道,看似在维护李瑄,实则阴阳怪气。
“李相,你怎么看待此事?”
李隆基沉声向李瑄问道。
如果是私下说这件事情,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揭过去。
但在这朝堂之上,大臣又将李瑄抬得这么高。
如果不过问此事,对李瑄影响太大。
李瑄是新法的领袖,许多理想者的意志,都集中在李瑄身上。
李隆基当了快四十年皇帝,许多事情早就司空见惯,一个县令收受豪强贿赂,不过是常见的小事。
爱屋及乌,李隆基不想多问罪。
“臣请御史台将新安令缉拿归案,仔细调查。正如达奚侍郎所说,臣略懂《春秋》,当时楚国有一个令尹,叫斗谷於菟,他的族人犯法以后,被廷理拘捕,然廷理听说犯人是斗谷於菟的家人后,立即将其释放。斗谷於菟训斥了廷理,对族人用刑。是以楚国上下,没有人不服斗谷於菟,所以楚国国力飞涨,有北上争霸的实力。好在这样的事情,并未发生,我大唐的御史台、刑部,还是恪尽职守的。臣愿意如斗谷於菟一样,执法不避亲。如果新安令李銙罪证属实,立即处死,震慑天下郡县…”
李瑄出班,借着达奚珣的话,用春秋时楚国名相斗谷於菟举例,以表示自己的决心。
堂兄李銙受贿,还是李瑄最痛恨的豪强。
这是在打李瑄的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