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理员顶着温大小姐的压力,心情有些糟糕。
面对纪衡,也懒得维持基本的礼仪了。
见对方被安保人员控制住了,管理员立刻嫌弃的甩甩手:“赶紧把他拖走,别让他脏了这里!”
向来心高气傲的纪衡何时被这么对待过,可有彪形大汉们控制着,压根挣脱不了。
“你们他妈的”
“给我捂紧他的嘴!”
管理员指着疗养院外:“拖走!有多远拖多远,别再让我看到他!”
此时此刻,独栋小洋楼三楼位置。
温婉坐在窗户前,冷眼看着地表上闹哄哄的一群人。
直到纪衡被强行拖拽离开,院子外恢复平静,她才对着一园子姹紫嫣红的花朵眨眨干涩的眼睛。
站在温婉身后的魏震沉思许久,小声询问:“老板,这么做会不会不妥啊?”
温婉将身前的窗帘拉上,单手放在轮椅上。
魏震会意,推着轮椅离开窗台。
寂静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着温婉沙哑、低沉、突兀的嗓音。
“我很了解纪衡,若有必要,我会杀了他。”
魏震推动轮椅的手下意识一颤。
幸好动作幅度小,温婉没有察觉。
她在昏暗的过道上前进。
过道尽头处的七彩玻璃折射出暗沉的华光。
房间阴暗,压抑,却又五光十色。
温婉身上掠过浓稠的、芜杂的、破碎的光与影。
语调不疾不徐。
“某种意义上来说,我和纪衡是同类,目无王法,心狠手辣。”
“唯一不同的是,我会为了某个人而妥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