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美啊时光永远停驻在这黄金的时刻,一场金色的梦。”她撑了撑围栏,似在感慨,似在放松,亦是在为接下来要说的真相做铺垫。
又扭头看向穹:“酒馆的愚者和忆庭的忆者,流浪的游侠和联盟的将军,星穹列车的无名客和我。”
“所有人都能平等地睡去,无论何种缘由,尽管各怀目的”
少女不再羞涩。
向身旁少年坦白道:“对不起,穹,我的确是个‘偷渡犯’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穹淡定点头。
一路走来,他冷静不少。
或者说看到老大的那条签名后,早已坚定态度。
既然选择相信流萤,那便相信到底,是偷渡犯又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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仍在数落梦主的景渊打了个喷嚏,不得已中断输出。
瞅准机会的梦主好心询问:“阁下无碍否?”
“龙国粗口你刚才偷摸骂我是吧?”景渊破口大骂。
梦主:“”
观景台前。
流萤说起从前
“我的故乡在很久前就毁灭了,也许是军团干的,也许是虫群所以我其实是个星际难民,就像匹诺康尼许多的‘本地人’一样。”
“【同谐】包容所有人,也包括那些远道而来的漂泊者,但他们终究不属于这里。”
“这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大都会,有些人的梦叫‘匹诺康尼’,有些人的梦却和现实无异。”
“尽管来到这里的每个人最初都抱着相同的目的”
“我也一样。”
“现实里的我,有着求而不得的愿望那愿望太过强烈,因此我诉诸梦境”
穹好奇:“什么‘愿望’?”
流萤转身,不敢与他对视:“‘失熵症’,你知道这种病状吗?”
穹宝摇头。
“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,罹患这种病症的人身体会陷入不可逆的慢性解离,也就意味着会慢慢消失。”
“而这种‘消失’在旁人眼里甚至难以察觉”
“你依旧能跑、能跳、能和他人交流。”
“表面上与普通人无异,一切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