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内心有什么东西碎掉了并且再也拼不起来。
于是他疯了，堕落了，做出某种近乎自毁的决定，如黑夜期待那般，在无尽的恶意与毁灭中重塑。
黑夜看到侯涅生的眼眸中划过一抹金色，而后看向他的那双桃花眼底疯狂褪去，转而代之的是种说不明的可怕情愫。
这一瞬间，换成黑夜呆住了，他在侯涅生身上感受到与自己完全相同的恶意与占有，似乎他们天生就是一体的，天生就该这般彼此纠缠。
“你到底”黑夜强行恢复半分理智。
那理智让他意识到两人这种可怕且极端的感情很不对劲。
他甚至分不清这可怕的感情就是本能，还是自我。
他们都不对劲，事情似乎不该这么发展。
他该快点抽身才对，但他不想放手，钩住项链的手指反而勾得更紧了。
疯了吗，黑夜想，我怎么就不想放手呢。
侯涅生主动撑起身子，腰肩挺起，又抬手附在黑夜的后脑勺，手指轻轻在他的发丝间，将人微微下压，在他耳边用一种极其暧昧，近乎勾引的语气轻声说道：“是，我是你的。”
而后，他在黑夜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，又呢喃说了什么。
声音近乎虚无，但黑夜听清了，他说：“我本来就是你的，是你亲手挑选的。”
虔诚的话语中是近乎毁灭的占有欲，将黑夜那些许渴望抽离的理智彻底泯灭。
就这样吧，跑什么呢，有什么可放手的，黑夜想，大不了就此毁灭吧。
他有一种诡异而荒诞的直觉，反正这人肯定会陪着他一起毁灭的。
他钩住项链的手指松开，转而捏起侯涅生的下巴，强势地让他将视线转过来，而自己也偏头望过去，二人的唇再次贴得极近。
他看向侯涅生重新笑起来，猩红的眸中是同样极端的疯狂，应允般轻声道：“大影帝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。”
话音落下，侯涅生附在黑夜脑后上的手轻轻一推。
带着要将把彼此毁灭的可怕欲望，他们再次唇舌相拥，像是争斗一般，谁也不让谁，谁也不放开谁。
明明什么都没说，怪诞的发展让人难以理解，但偏偏他们彼此都明白这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