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以,当看见刘安不在桌前,反倒只是把贴身的仆从怀安放到了一旁,听其调令,这让朱橞十分不爽。
终于,朱橞发难道,“怀安,我的好儿子刘安何在?”
“回禀谷王殿下,左长史刘安正在洞庭湖沿线,串联四大卫所的指挥使,确定他们的忠诚与决心。”怀安侃侃而谈。
“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去干不就好了?有什么事情比随本王出征更加重要?”朱橞的不悦溢于言表。
“主子说,正因为这是谷王殿下的人生大事,万万不可出了闪失,洞庭湖四卫为重中之重,必须亲自交流,避免他们突然倒戈,从后方追击。”怀安说的都是刘安教他的话语,自然不会有什么无理之处。
“我这谋臣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,也好,等他做完这一切,乘船跟来,我们也能在金陵城下再相聚。我可是和干儿子约好了,要一起踏入金川门,共谱一段君臣佳话!哈哈哈哈!”朱橞一想到能登入大宝,已经乐不可支了。
但就在灯火通明的船队,各舰忙忙碌碌之时,远在2里地外的江面之上,一个船夫撑着一叶孤舟紧张不已的等候着什么。他的孤舟上没有点灯,生怕被远处船队上的谷王水师发现,这种时候,稍微有点脑子的就知道,他们是会杀人灭口的。
船夫看上去十分紧张,生怕被水师发现,又生怕客官发不现,那心理就十分拧巴。好在过去大约半个时辰后,一只大手突然从船边的湖水中伸出,抓住了孤舟的船舷,轻盈一跃就回到了船上。
“爷,您可算回来了,老头我等得心都怦怦乱跳。”船夫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庆幸道。
“莫慌莫慌,只是去游了个泳而已。”林川笑着脱去了身上了潜水服,擦干后,重新换上了一身黑色的常服。
“您随便一游就是半个时辰,比老夫年轻时还厉害。”船夫竭尽所能的夸奖着,毕竟自己可拿了10两的包船银,别说漂亮话了,就算林川让他唱个歌跳个舞都无妨。
“船家,看见那边的大船了吗?”林川指向了船队正中最大的那艘旗舰,“劳烦船家吃点亏,送我过去,如何?”
“爷!莫开玩笑啊,那可是谷王的水师军队,别说靠近了,就是私下议论的人都会死于非命。”船夫对于这么一支恐怖的军队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