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疆土上颐养天年,两个人别去招惹,一个是铁血无情的四哥,一个就是他手下这杀伐果决的大明军神。老十九这次啊,要踢上铁板了。”朱权提前给这场百日宴下了一个论调。
朱椿也无话可说,他现在关心的倒不是朱橞能不能成功了,而是那不争气的三儿子朱悦燇,现在还在朱橞手里,变成了他的一张王牌。
日后若成事了还好说,要是败了,这该死的败家子,很有可能会牵扯祸害朱椿满门。谁叫他好死不死,非要去假冒朱棣最忌讳的建文帝,这不是哪里刺挠往哪刺吗?
“十四弟,可有解法?”终于,在经过的思想斗争,抛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后,朱椿主动求向了朱权。
朱权会心一笑,轻轻凑到了朱椿耳边,嘀咕了几句,那主意让蜀王迅速瞪大了眼睛。
“这!太绝情了吧?常言道虎毒不食子,你这解法,岂不是要我有违人伦?!”朱椿吓得冷汗都下来。
“十一哥,解法给你了,你自己想清楚吧,儿子这种东西,一个不成气,还能再生一个,但自己把身份都给搞没了,以后想生也不敢生了。”朱权的解法叫“大义灭亲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