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不可遏,身高7尺的壮汉,脱去外衣露出了一身的伤疤,“怎么说我也是戍边的将领,瓦剌鞑靼也都打过,为何要怕这么一个玩意?”
“我们怕的是他吗?怕的应该是那把四哥的刀才对吧?”慢条斯理的庆王朱栴轻声纠正着。
“四哥的刀,对外能上阵杀蛮夷,对内征战四年,不知杀了多少朝廷兵马,直到攻破金陵城门,想不怕?很难啊。”沈王朱模双手抱头,慵懒地说着风凉话。
“你们是不是忘了?城门不是四哥打穿的,而是我给他开的。”说话间,朱橞居然主动走到了那柄龙首战刀前,居然真的上手,一把将其拔了出来。
“十九,欲戴王冠必承其重,你掂量好了吗?”蜀王朱椿作为亲哥,最后一次提醒他道。
“等了那么多年,忍了那么多年,一直想等一个完美的机会。但现在我想明白了,哪有什么所谓的时运?当我拿起刀时,就是最好的时运。”朱棣的双眼充血,笑得极尽癫狂。
不管众多的王爷作何感想,但他们可以肯定的一点是,现在的朱橞已如离弦之箭,谁也拉不回他对龙椅的欲望,谁也压不住他想造反的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