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徐从溪,因有事要回太子,被告知太子去了仁和殿,便寻到此处。
他一进场,图雅便认出了这便是那日在校场上格外引人注目的小将。
“从溪,来得正好,这里来了个高手,我正愁无人替我考较,你来了便替我下场与他斗上一场,如何?”
从溪看了图雅一眼,拒绝道,“臣比这小侍卫高出一头多,壮上一圈,这不是摆明占人便宜吗?赢了也不光荣,还是饶了臣吧。”
那日猎场,从溪没参加,只听说了李仁、李瑞两人的侍卫打架的事。
他没在意,传闻在宫中本不值钱。
“太子的臣下总是这般小瞧人吗?”图雅起了好胜心。
那日见从溪武功高强,当时便手痒想比,今天得了机会,怎能放过?
“我方才输给太子的侍卫,如果你输给我,是否可以认为你更比不过太子殿下的侍卫?”
她大大方方口出狂言。
这是徐将军,未来的袭爵的国公继承人。
谁敢不敬?
从溪并没听闻侍卫是女子之传闻,只以为谁家毛头小子有两手功夫便不知天高地厚。
他瞟了眼李仁。
李慎意会,徐从溪怕自己打得对方找不到北,伤了五皇子的面子。
男人家起了胜负心,总有些幼稚。
从溪老成,不愿牵涉进这些纷争之中。
图雅轻身一跃,稳稳落入场中,和方才同苏和争斗完全不同。
她枪尖如蛇,微微一抖,双腿下沉,扎了个极稳的马步。
眼神锐利散发杀气,盯牢了从溪,口中喝道,“此时认输,便饶了你!”
徐从溪都快气笑了,哪里来的不懂规矩的野小子,在宫里撒泼?
他抱臂冷笑,“我说了,不会和你比试。徐某人从不占人便宜,赢了也不光彩。”
“敢小看我!”图雅生气了,“那你可敢与我马上较量?”
“这里太小骑不得马,我们到大校场。”
徐从溪越发不愿理,回头要走,图雅抢上一步,举枪就刺。
从溪听到身后疾风,向左一侧身,却不料图雅“刺”是假动作。
用枪杆“打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