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上。
他疼得倒吸口凉气,重重将烟斗拍在桌上,皱起眉。
“外祖不是说父皇根本不是真心想立四弟吗?”
“正是。李慎行为不端,偏私阴狠,连我这个臣子都看得清楚,他是明君,心中有数。”
“倘若四弟已然明了父皇的深意,却一直故做不知,外祖又当如何?”
常宗道心惊,眼睛不由瞟向窗外,今夕何夕,谁又在盘算着不可告人之事呢?
“请外祖父万万同归大人做好布防,万一祸起萧墙,外祖一世清名可就毁在太子手里了,外孙告退。”
李慎其实并没有李瑞想的那么复杂,他只是想试试一切按自己意思来的感觉。
说得直白些,他想试试作皇上什么滋味。
结束政务,他到清思殿给皇后请安,一路走来,神清气爽。
皇后没什么变化,只是头发花白了许多,想是幽禁冷宫日子不好挨。
母子两人摒退旁人,关起房门,说了好多体己话。
这些年她在宫内,没有凡俗之事骚扰,反而比从前看得更透。
李慎久不见母亲,来清思殿的路上难以压抑激动之情。
自上次在幽禁之处见过母亲,又过了许多时日。
这次他动用太子权力放出母亲,心中不免抱着一点期待。
母亲见他时,应该很高兴看到自己的儿子长大了,能帮助到母亲。
一进殿,他便跪下行了大礼。
“起来。”母亲的平静淡漠出乎他意料。
他不由问,“母亲见了儿子,不高兴吗?”
“见与不见都不重要,只要你过得好,就算一生不见又如何。”
“倘若你过得不好,我眼睁睁瞧着只会心焦。”
“儿过得很好。”
“你不止要今天过得好,现在过得好,更要努力确保将来能过得好。”
“母亲这话意有所指?”
“你以为自己位置很稳?”皇后嘴角挂着一丝李慎素来不喜的讥诮。
“现在父皇不在宫中,我没什么好担心的,这次父皇出征,就算回得来也要很久。”
皇后眼睛一亮,终于认真看着自己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