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尽,他半醉进入房中,袁真还老实顶着红盖头等他。
他笑了,“我以为你早不耐烦,自己揭了盖头。”
嬷嬷道,“纳妾不必由太子爷亲手挑盖头,老奴代行即可。”
李慎眼睛瞧着袁真,对嬷嬷说,“你瞧我待她是侍妾的礼制吗?”
“嬷嬷退出去吧。”
房中只余两人,李慎趔趄一下,站到袁真跟前,“脖子酸吗?一直低着头。”
他拿皇上赐的玉如意挑开袁真盖头,新娘脸上红扑扑的,含着笑意。
“现在,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。”李慎傻笑着,转头看到桌上放的酒,“来,陪夫君饮合卺酒。”
袁真点头,却听到不远不近传来呜咽的抽泣声,悲伤欲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