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纸上胡写一通,字不成形。
“凤药你来,朕口述。”
圣旨一气呵成,宣来小桂子马上用印掰发下去。
另增派数倍禁卫军沿皇城内外巡逻,不许放走一个活物,一条狗也不行。
暹罗与北狄自买下消息,一直派人盯住知意的宅子,怕她走漏消息。
见她除了出去和一位美丽的女人同吃同逛同玩,再没出门,也无人进门。
谁也没料到,消息泄露的事已被皇上知晓。
……
“好了,现在你可以告诉朕谁泄露了机密吧。”
“哦还有个人,徐棠,进来!”
徐棠在外面将里头的动静听了个全,进来后和凤药对了下目光,跪 在凤药身边。
“谁说?”
徐棠道,“臣女说吧,是……李瑞把军情奏疏带出宫外,致使消息走漏。”
“他王府不是没建好吗?”
“是,所以才失了风。”
李瑕知道儿子喜欢上一个平民姑娘,却不晓得李瑞为那女子安家,私自纳了外宅。
“蠢货。”他骂了一声。
凤药侧头与徐棠对视,不想她两人竟如此心意相通,一起为李知意隐瞒了真相,而让李瑞担了所有责任。
等李瑕气呼呼走了之后,两人都放松下来。
“所以?你是怎么想的?”凤药问徐棠。
“我想,皇上十分钟情于你吧。”
凤药一呆,骂道,“你这丫头怎么得刚入宫就学得说长道短,哪个短命的在你跟前嚼蛆?”
徐棠并无嬉笑之意,反而语气中带些苦涩,“谁能说?谁敢说?这是禁忌吧。”
“我知道这是旧书房,也知道秦大人曾在这书房服侍过两代帝王。方才皇上进来书房的一瞬间连表情都变了。”
“徐棠未见君王,只看到一个深情的男子,怀念旧日时光,那种怀念并非只是对流逝时间的惋惜,还带着眷恋,加上这落月阁的匾额这般崭新,其中含意几乎是摆在脸上,我还看不到不是眼瞎就是心瞎。”
“落月,他将你当做坠落凡间的月亮,这其中有何感人的故事?”
“难怪我进宫前云之说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