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实可怜,过得不堪,才想帮她。”
容妃却知不止如此,她指着李瑞问,“你与她可是已有私情?”
“绝对没有!父皇,外祖,儿臣是懂得礼法之人,不会做这等没有规矩之事。”
李瑕信任李瑞,“起来,朕是看不得你气你母亲,朕明明告诉过你的,那女子和你母亲只能选一个!”
他严厉却又疼爱地看了李瑞一眼,“进去哄好你母亲,她身子弱,经不得生气。”
进了殿内,容妃坐下冷静问李瑞道,“你知道你的事是被谁传得满宫皆知?”
“是曹元心。谁告诉的曹元心?”
“难道是绮眉?”
“哼,不是那鬼丫头还有谁?她一味巴结贵妃,压低你抬高李嘉何乐不为?”
“儿子!你一向聪明,怎么在这事上这么糊涂?”
容妃起身在殿中来回踱步,她着实不喜欢自己父亲,但不得不佩服自己父亲的政治远见。
“你要知道,未来皇帝只会在你和李嘉之间产生。”
她看着儿子,“你确定要把位置拱手相让?那可是一句话就能置人生死的权力,握在你兄弟手中。”
“我懂,有种男人宁可不要江山也要去爱美人。娘亲告诉你,这世上不存在这种感情,当初没选江山的男人,要么江山本就没份儿,要么最后后悔得要死。”
“你不是那种痴情男人,你们李家的男人,最现实!”
“李慎,他真的坐不稳太子位?”李瑞一直不信这件事。
“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