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初九看了眼,眼睛也没眨一下,这镯子比他海底捞的最小金器还小。
“富贵叔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初九!”黄富贵悠悠地叹了口气,“宝贵和晓容年轻气盛,做事没分寸,现在也吃到苦头了。你看,能不能……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?”
严初九皱眉,“郑晓容诬告我墙煎,涉嫌敲诈勒索,你弟弟是主谋,他们已经触犯了刑法,不是我说饶了他们,他们就会没事的。”
“可你要是愿意出具谅解书,他们的罪责就会轻一些。”
“不好意思,我原谅不了他们!”
严初九拒绝得很干脆,原谅他们是上帝的事情,自己只负责送他们去见上帝。
黄富贵笑容不变,“初九,冤家宜解不宜结,咱们都是一条村的,我们也是看着你长大……”
严初九也笑了,“应该说逼着我长大吧?要不是你们兄弟俩,我恐怕没今天这么上进!”
反向pua就很明显:感谢债主让我成长!
黄富贵大手一挥,“初九,只要你愿意和解,条件随便开。
严初九盯着他,缓缓摇头,“我没有条件,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!”
这话翻译过来的意思——我的条件就是让他们吃牢饭!
黄富贵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了,眼神逐渐变得冰冷,“年轻人,不要太固执,有些事,不是你能扛得住的!”
严初九嗤笑,“怎么?你弟弟诬蔑我不成,现在换你来威胁我了?”
黄富贵没回答,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
临走前,他施施然的丢下一句,“希望你别后悔。”
院门关上,屋内一片寂静。
黄婶儿咽了口唾沫,“完了,这下真惹上麻烦了……”
苏月清也是一脸苦色,“这才过了几天太平日子啊!”
严初九端起碗,酒水映出他冷峻的侧脸,“没事,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天塌下来当被盖!”
……
次日。
严初九醒来的时候发现天阴阴的,似乎有一场暴雨欲下不下,像极了某个时候的叶梓——想哭但憋着!
不过就算天气不理想,他也没有选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