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。因着这层忧虑,牢头才假意呵斥了狱卒几句。
狱卒也是会看脸色的,当下忙摆正姿态,态度端正的解释道,“是是是,我们几个就是磕磕牙,脑子里警惕着呢。”
“行了行了,都散了散了,该干活干活去。”
“好的、好的头头。”
林小月对此并不发表任何意见,自己只是来探望人的,又不是来监察的,管那么宽作甚,因此对牢头和狱卒也不予置喙。
这边的动静不小,自然引起了周遭犯人的注意。
于是在林小月跟着牢头向着右侧关押女囚的通道而去时,沿途路过由木头柱子隔开的牢房里,频频不断有手伸出来,试图抓住牢头和她,或哭求放过、或声声泣血含冤受屈、或诅咒谩骂等皆不一而足。
两人一直向前走着,在黑长的通道最里铡一间牢房里,牢头停了下来,打开牢门上的铁链后便躬身退了出去,将空间留给这对姐妹。
林小月低声向牢头谢过,并借着昏暗的光线递给他二十两银子。
牢头起先还假意推诿一番,见林小月确实是诚心给,遂客气的接过,讨好的说自己在外头把风,郡主尽可放心与人说话。
林小月点了点头,目送牢头恭敬退了出去,才矮身进了牢房。
借着通道两侧的火把的光线,林小月沉着脸看着林招弟正趴在草跺子上,面色苍白的昏睡着,就连她和牢头过来也未能将人搅醒。
林小月忙上前两步,将背包搁在地旁,抬手就贴上林招弟的额头试温,又翻看了下她身后的伤势,确认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。
她忙借着背包的掩饰,取了退烧药和消毒酒精、棉布等,给林招弟喂了药又擦拭伤处,好一番折腾下来,她自己都出了一身薄汗。
扶着林招弟重新趴好,拿了薄毯给她盖上,林小月才坐下,静静环顾狱中的环境。
应该是县令交待过,让牢头给林招弟单独安排一间单人的囚房,这才免了二姐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,避免了其他囚犯借机欺压她的可能。
二姐待在牢房在通道在最里侧,地方也不宽敞,牢房内除了一地散发着恶臭的杂草,及一扇开的极高的窗孔外便什么都没有了。从那不大的窗孔透进一缕微弱的光,让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