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摸了摸年轻男子纤细白嫩的手指,那手指上还涂着黑色的指甲油。
中年警察欣喜的接过烟,没有点上,而是小心翼翼地夹在耳朵上,又伸出舌头在已经发干的那支烟上舔了下,随后打着火点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。只是烟雾中,他的目光落在周维和年轻人的手上时,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。
“可是我听说松鹤小区的孙福国挺不是东西的,祸害了不少大姑娘,小媳妇儿。”老钱抽着烟,继续说道。
“算了吧,老钱!”年轻人再次开口,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,那些女人为了口吃的什么事干不来?要我说,那些人巴不得爬上孙福国的床呢?怎么?没有女人爬你的床?”
“咳咳,”老钱咳嗽了两声,讪讪地笑了一下,点了几下头,“那是,那是!”
“老钱,我们现在自顾不暇,没有精力去管别人。弟兄们还能跟着我是因为我们给大伙吃给大伙喝,带着大伙拼命,为了是活着,至于其他人……只能怪他们命不好。”
“嗯嗯,我明白,我明白。那我就先回去了,周队。”老钱站起来,点着头向外退去。
直到老钱走远,年轻人不屑地说道:“这个老钱是糊涂了,竟然给尉池简做说客,要不是您他早被丧尸吃了!”
“他不是尉池简的说客,他是秦霄的说客。老钱和秦霄是一起转业的战友。”周维眯了眯眼,说道。
“就他?军官?”年轻人似乎更不屑了,翘起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点了一下老钱的离开的方向,“窝窝囊囊的不像个男人。”
“那我呢?”周维忽然笑道。
“周队,您当然是男人,您是真男人……”
松鹤小区内,几个文龙画风的年轻人站在一个中年人身边,中年人头皮刮得锃亮,这在末世中并不多见,毕竟大多数人生存都是问题,哪来的时间打理头发,更何况是刮的这么干净。
这人穿着一件对襟黑色唐装,里面是月白色的布衫儿,下面是一条黑色长裤,脚上白色袜子一双黑色布鞋,身体微微发福,圆圆的脸上笑容可掬,只是细长的双眼不时闪露凶厉的光芒。这人左手大拇指戴着一个白玉扳指,右手不断盘着一对儿核桃。
“孙爷,”一个穿着黑色半袖,右臂围着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