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任何证据。”他气急败坏地吼道。
“闭嘴。”
彭文山嫌弃地说道:“你急什么,画画的那么多,符合条件的又不是你一个,我也没说是你呀,怎么,心虚了?”
李问的脸色有些僵硬。
他故作轻松地耸耸肩,强调道:“我没心虚,你说的对,在加拿大画画的人有很多,不可能每一个都是你们想找的画家吧?”
彭文山冷笑。
画画的人是很多,但绰号叫‘复印机’的人却只有一个,这可是制造伪钞、仿制电板的先天条件。
不过这只能算是嫌疑,还谈不上证据,他也懒得说出来。
至于证据嘛,其实早就有了。
“蔚蓝。”
“我的记性不好,你帮我数数在尖沙咀酒店里都有哪些人?”
彭文山说道。
“哦。”
何蔚蓝很配合,她当然知道长官并不是记性不好,而是故意说给李问听的。
她伸出手指头开始掰着数。
李永哲是警察,骆文是画商,2人惨死在酒店里。
林丽华、王波、沈四海,3个人是伪钞集团的成员,酒店里有他们的尸体。
这就是5个人了。
李问的笔录上说了,现场还有4个人,分别是画家、阮文、李问和吴秀清。
“彭sir,总共是9个人。”何蔚蓝说道。
“好。”
彭文山按灭烟头,“法证部的勘查报告上是怎么写的?”
何蔚蓝犹豫了。
报告上的内容可就多了,她把手伸向文件。
“说重点就行了。”
“哦。”
何蔚蓝想了想。
“现场只发现了5具尸体,但从血迹和生物性痕迹上判断,那里应该有8个人。”
彭文山挑了挑眉。
他看着何蔚蓝问道:“李问的口供明显和事实不符,为什么你没有怀疑他的话呢?”
何蔚蓝沉默了,她在梳理自己当时的想法。
“把第一次的笔录给我。”
彭文山从对方手里接过笔录,摊在桌子上,翻到某一页后指着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