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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以为你会勃然大怒,为老王打抱不平呢。”
“干嘛勃然大怒?”李青好笑道,“心学肯定能传承下去,并大放异彩,何须在意一时长短?”
“也对,这不还有你的嘛,等到合适的时机再……”朱厚照突然止住话语,狐疑道,“不对呀,你这也太平静了吧?”
朱厚照上下打量李青,“你该不是准备进京暴揍朱厚熜吧?”
“我没那么无聊。”李青白眼道,“等他人没了,再给心学翻案不就是了?”
“倒也是……”
朱厚照微微点头,分析道,“其实,即便朝廷定了性,在心学推崇者的心中,也仍会被奉为圭臬。”
李青瞟了他一眼,哼道:“你大清早跑来,就是为你兄弟说话的?”
“哪有,我才懒得管他。我是怕你一个冲动,非要他朝令夕改,进而影响了朝局。”
“既然你这么关心朝局,不若去京师关心?”
“……瞧你,又说笑了不是?”朱厚照讪讪,忙岔开话题,“走走走,去威武楼喝两杯,叫上表叔,咱们支上火锅,温上好酒,好好唠唠。”
李青:“我现在瞅你不咋顺眼。”
“要不你捶我两拳?”
闻言,李青左手掰右手。
“你肯定下不去手!”朱厚照忙补充说,继而一把拉住他一只手,不让他掰了。
“……”
“走啦走啦。”朱厚照打断施法,拽着李青往外走。
路过永青侯府,朱厚照让小厮转达李浩……
专用雅间儿。
三人落座,一边品着热茶,一边谈论大明经济。
这方面,李浩最有发言权,连李青也多有不如。
因此,基本都是他在说,李青、朱厚照只是听,偶尔说上一嘴……
“表叔,眼下大明一片大好,不过,离触顶也不远了,你可有良策?”
李浩沉吟了下,微微点头:“我有两策。”
“牛哇牛哇。”朱厚照连连奉承,并为他添上热茶,“说来听听。”
李浩说道:“其实,我这第一策都不用引导,用不太久诸多大富便会这样去做——投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