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可愿?”
“小事一桩。”唐寅倒也痛快,问:“不知兄台想以什么为题?”
“无所谓,你画什么,我要什么,不挑。”李青说。
唐广德见李青如此高看儿子,更是心花怒放,笑着说道:
“小寅在绘画方面却有不错造诣,相遇即是缘,什么钱不钱的,不过是些纸墨罢了。”
“哎?还是要付的,不能让令郎白忙活不是?”李青说道,“那就这么定了,我们就在对面客栈落脚,画好了言语一声便是,我来取。”
唐广德哈哈笑道:“那可真是太巧了,对面也是我家开的,两位稍等,我这就去跟夫人交代一下,给你们安排最好的客房。”
“有劳了。”李青点点头,又看向唐寅,目光愈发炙热。
都给唐寅看得难为情了。
“那什么,小生还有些事要忙,失陪,失陪了。”唐寅起身告了个罪,转身上了楼。
朱见深没好气道:“别看了,人都回去了。”
‘吨吨吨……’朱见深放下酒碗,哼道:“李青,今日的你怎么如此作态,真的是……你让我很跌份儿诶。”
李青收回目光,横了他一眼,“你懂什么?还我让你跌份儿……最近这段时间,我好脸给多了是吧?
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?”
“我是大王!”朱见深据理力争,“你连小王都不是。”
“你再说?”李青面色一沉,“待会儿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了。”
“……你就会用这招。”朱见深立时怂了,弱弱道,“针灸阶段不是过了嘛。”
李青皮笑肉不笑的说,“这不是帮你巩固巩固吗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不,你需要。”李青笑眯眯的端起酒碗,一口饮尽,“伙计结账!”
六子走来,笑着说:“老爷交代了,两位爷这桌,记他的账。”
“这怎么行,那我们不成吃白食的了?”朱见深道,“算算,该多少就多少。”
“哎呦,两位爷就别为难小的了。”
“行,不为难你。”李青打断欲坚持的朱见深,起身道:“走吧,我们去对面,临走时全补上就是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