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进来,并想着收回成本,那会是怎样一番景象?
这个成本,出在谁身上,杨大学士心知肚明!”
杨溥默然,良久,他叹道:“你说的对,这保举制是该废除了。”
顿了顿,“你想我怎么做?”
李青忽的笑了,“看来你是真想赎罪了。”
“?”杨溥一愣,“你在试探我?”
“就你之前干的那些个破事,你就说我该不该试探吧?”李青笑着说:“莫怪,莫怪,真要怪,就怪你自己。”
杨溥气得不轻,胡子一撅一撅的,几近破防:“有屁快放。”
“粗鲁。”李青嘀咕一句,清了清嗓子,正色道:“看似艰难,实则也就那么回事儿。”
……
“如何?”李青问。
“妙啊!”杨溥啧啧称奇:“若不是看你这么年轻,我都怀疑你是混迹朝堂数十载的元老。”
他越想越觉得可行,“你打算何时提出来?”
“明日早朝!”
“这个忙,本官帮了。”杨溥笑言:“看来老头子我的眼光果然不错,你果真非常人。”
“我优秀,我知道,但…你怎么还自夸上了?”李青嗤笑,“这和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?”
杨溥尬住,恼羞成怒道:“李青,好歹我也是你的上官,你岂能如此无礼。”
“你看你,大学士的肚量哪儿去了?”
“走,你走,我现在不想看见你。”杨溥气够呛。
他就没见过这么没品且放肆的人,若非李青有李青之资,他绝对让李青尝尝他的厉害。
“瞧你那小气劲儿。”李青咕哝一句,施施然离开,走了老远,都还能听见杨溥的破防声。
李青撇了撇嘴。
他就是故意气杨老头的,谁让他干事不地道。
杨荣死都死了,他没办法,杨士奇被他整得告老还乡,且搭上一儿子,当然,杨稷本就该死。
不过,相比之下,杨溥已经很幸运了。
…
次日,早朝。
李青掐着点儿进殿,站在末尾无聊地打着哈欠。
半刻钟后,朱祁镇踏入大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