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“杨大学士?”
杨溥笑着拱手:“本官冒昧叨扰,失礼了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李青笑了笑,“外面冷,进屋吧。”
屋里也不暖和,李青没燃炭盆儿,这寒冬腊月的,杨溥冻得直打哆嗦。
“没想到李都给事中一个南方人,竟也这么抗冻啊!”杨溥牙关打颤:你就不能放几个炉子吗?冻死人了都。
从暖烘烘的轿子带来的热气儿,顷刻间消失,杨老头有些遭不住。
李青忍着笑:“下官不是抗冻,主要是年轻。”
杨溥:“……”
“杨大学士来寒舍,可是有事?”李青问。
杨溥往手心哈了口气,笑着说:“倒也没什么事,李都给事中今日在朝堂之言行,可谓是利国利民。”
“呃呵呵…过奖了。”
“没有过奖,”杨溥正色道,“尤其是李都给事中事了拂衣去,深藏功与名,实令本官钦佩之至。”
李青嘴上谦虚着:“杨大学士谬赞,我只是个小小的七品官而已,在这京师一打一大片,哪有大学士说的那般厉害。”
心里却在想:这老头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