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兰,算了吧。就是一条手帕。”
“不行,这是沙朗给我的。”毛利兰摇头。
工藤新一叹气,走到她身边左右看了看,然后仰头看向旁边一栋废弃公寓。
这条路偏僻归偏僻,路灯却都完好无损,他很快看到有条白乎乎的东西贴在外面逃生通道的栏杆上,随风飘动。
“你看那里,是不是那条?”他随手指去。
毛利兰看过去,很快点点头。工藤新一松了口气,走到公寓前收起伞,单手推起卷帘门,回头对她说:“那我上去拿,你回车上等我。”
说罢他独自进入这栋废弃公寓。
毛利兰听着他脚步声混杂在雨声中渐渐变小,心里那种沉闷的感觉没有消失。
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剧院里凶手的话和笑容,开始回忆刚才车里新一说的话——他说,绑架这种事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。
这是事实,两年前工藤新一作为交换生去港区中学读半年,结果遇到一个和他爸爸有仇的人,作为报复绑架了他。
这件事闹上新闻,毛利兰事后去工藤家探望,正好遇到他做完笔录从警视厅回来,当时送他回来的不是警察,而是……
不远处响起脚步声,打断了毛利兰的思绪。
她下意识抬起头,下一秒,她的手猛地攥紧伞柄——一個陌生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。
他身材高大,穿着一件黑色大衣,针织帽下的黑发垂到腰部。她愕然发现,他插在外套的左手中竟然握着一把手枪。
“喂!快点上车!!”
见到这一幕,出租车司机想起最近的新闻,探出脑袋大喊:“他一定就是那个逃窜的杀人狂!!”
毛利兰被他吼得回过神,她看了看着急的司机,又抬头看向公寓上方——她去找手帕的新一还没有出来……
凶恶的针织帽男人在她眼前站定,居高临下地打量她,他阴沉的表情比周围的细雨更刺骨渗人。
“可恶!”
司机又急又怕,见毛利兰被催促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,他低声骂了一句,顾不得再劝她上来,连忙自己发动汽车。
出租车很快拖着尾气扬长而去,毛利兰看着远去的尾灯,连挽留的话语都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