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听的东西……”
马姆酒毫无感情地说:“好像是留学生吧?他日语说得一般,着急了就开始说其他话,根本听不懂。”
视频里的男生根本不知道有人会在一周后观察他,他用力晃动手臂,金属手铐撞在管道上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他愕然而恐惧地大叫:“这里是哪里?你们要对我做什么?我发誓我不会说出去的!”
没有任何人回答。
只有气体排入的声音悄然传来。
“放我回去!我要回家!”
他撕心裂肺地重复着,做出和日语不同的口型,只是很快地,他发不出声音了,他剧烈咳嗽,皮肤上出现水泡、迅速开始溃烂。
他倒了下来。
在眼神渐渐失去光彩时,他的嘴唇仍然颤抖地翕动了几下。
“我要……回家……”
……
傍晚,在快递站即将关门时,迎来最后一位客人。
黑发黄皮肤的快递小哥听完谷鞘的叙述,一时间陷入沉默。
他艰难地问:“……所以尸体也拿不回来?”
“……已经被解剖研究了。”
谷鞘低着头,在快递单上写下库拉索的邮寄地址。这药瓶口是封死的,而且药丸数量固定,她无法偷拿去化验。
“操。”
星阵咒骂一句,摘下帽子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他们会被审判的。”她低声说,“我保证。”
星阵不认可她的看法:“那些底层喽啰打手杀手估计能蹲监狱或死刑,那些研究员未必。”
他的声音里尽力压制着怒火:“那些人可是科学家,有脑子有学识,留在外面比进去贡献大……做过反人类的实验又怎么样,拿人体实验成果换取轻判,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过。”
谷鞘没有吭声。
星阵缓了缓冷静下来,意识到自己刚刚被气到失态,弯腰捡起帽子,拍了拍重新戴上。
“这件事我会告诉领导,但为了你的身份安全,恐怕不会第一时间通知家属内情……你没问题吧?”
“白鹭计划”的联络人担心地看着自家卧底。
他听到转述都会被气成这样,亲眼看到视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