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气息更让宋宁纾排斥。
此时的凌夭瑶，被宋纤凝喂下的毒药折磨了四五年，面容凹陷，头发枯槁，瘦得只剩皮包骨了。
即便生不如死，但凌夭瑶还是熬下来了，也不知是什么在支撑着她。
该说不说，命挺硬的。
“姑姑，我回来了。”凌盈盈看着床上闭眼躺着的凌夭瑶，小声出声道。
床上躺着的更像一具干瘪的尸体，若不是她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，凌盈盈还以为她死了。
一向傲慢自大的凌盈盈，在凌夭瑶面前也得乖乖的。
因为她是个疯子，当初自己表露出一点害怕和厌恶她满身脓血的模样，后来就被她找到机会给自己下了毒。
凌盈盈此刻被凌夭瑶控制着，不敢不听她的话。
“东西呢？”凌夭瑶睁眼，声音像是两柄生了重锈的兵器相互摩擦一般难听。
凌盈盈从灵戒中拿出一个黑色盒子，小心翼翼地放到她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