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意那么疯?竟然敢金蝉脱壳离开圣山?”凯斯兰骂着脏话,骂完神光骂梵倾音:“那梵倾音脑袋是被门夹了吗?竟然敢和神光对上,简直是以卵击石,他把神光带回去,江渔怎么办?!”
特纳看着他暴跳如雷的样子,感觉身上都没那么疼了,他心情愉悦地说:“你说我能不开心吗?本来我悬着心提防的东西现在有人先出手要替我解决了,这可是一大乐事啊!”
“咳咳”情绪一激动,特纳又开始剧烈的咳嗽。
凯斯兰停止咒骂,看见特纳这副模样,没好气的问:“你就对他们这么有信心?相信他们能搞死神光?”
“神光是飘了,忘记千百年过去,圣山不仅是囚禁祂的牢笼,也是和祂共生的倚仗。”
“现在祂被诱骗到大洋帝国,又用的是梵倾音的身体,没了圣山冰雪的加持,对上海洋主宰的暮柳,我觉得可以一战。”
特纳沉吟了一下,娓娓道来:“但我觉得真正的底牌应该是梵倾音。这位天纵奇才的神使年纪轻轻就能启动百年之前的禁制法阵,我想他一定有更为深不可测的底牌没有展示给我们任何人。”
“我相信比起百年之前梵家的传奇教皇,你家这位神使也不遑多让。”他笑了笑,转动了一下手中的戒指。
“他竟然敢把神光放在心爱的女人身边这样近,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,咱们姑且看着吧,该捏一把冷汗的,应该是那簇被私欲冲昏了头的神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