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餐。
待何雨石酒足饭饱之后,何雨柱手脚麻利地为何雨石整理好了被褥以及一些换洗的衣物,然后带着他一同坐上了前往京郊工地的车子。
由于事先收到了消息,所以刘瑞龙一大早就赶到了工地,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们二人的到来。当车子缓缓停下,何雨柱率先从车上走了下来。
而跟在后面下车的何雨石,则用一种充满幽怨和不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,但何雨柱却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一般,直接对这种眼神选择了视而不见。
紧接着,何雨柱快步走到刘瑞龙面前,热情地打起招呼来:“刘哥啊!这位就是何雨石,我那个离家出走整整三十年的老爹前段时间突然带回来的。这家伙平日里游手好闲已成习惯,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主儿。
所以这次特意把他送到您这儿的工地上来,让他好好接受一番磨砺锻炼。您可千万不要对他有任何特殊照顾或者优待哟!该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,不用顾忌我的面子。”说完这番话后,何雨柱还不忘回过头瞪了一眼何雨石,似乎是在警告他要老老实实听从安排。
刘瑞龙对于何家的事情或多或少都有所耳闻,如今听到何雨柱如此这般言说,心中便已然明了了七八分。
只见他拍着胸脯向何雨柱保证道:“柱子啊,这人就放心交由我来处理吧!你也是知晓我的为人的,我这双眼睛可是绝对揉不得半粒沙子的哟!”
何雨柱感激涕零地点点头,回应道:“刘哥,那这次真是麻烦您了呀!”
刘瑞龙豪爽地大手一挥,满不在乎地笑道:“嗨!咱们都是自家人,哪用得着这般客气?今儿个正好我在这里,柱子你要是还有其他要事缠身,尽管先回便是。”
话音刚落,刘瑞龙便猛地伸手一把搂住了何雨石粗壮的脖颈,脸上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,调侃般地说道:“嘿,我说兄弟啊,你可得乖乖听话,千万别让哥哥我为难哦!”
被刘瑞龙紧紧箍住脖子的何雨石,虽说身材高大威猛,但由于多年来养成的懒散习性,致使其身体素质与刘瑞龙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。此时此刻,他只感觉自己仿佛就要窒息一般,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。
于是乎,何雨石赶忙一边挣扎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