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随着伤口上烈焰的渐渐冷却,从骨头里生出新的冰花来,慢慢的冷凝成一个朦胧的投影……
在半空中形成人影的模样,果然很熟悉吗?
“……老伙计,还真的是你啊……你这牙口也不行啊,都掉完了吧?”
卫殇笑着露出自己过度衰老的牙齿,呵呵的笑着,“你这铁疙瘩,好不容易见面就不能嘴甜一点吗?”
铁铉本来是十分的不相信,但见到老朋友的那张皱巴巴的脸时,还是放下了傲慢的架子。
就这样开启了斗嘴模式,两人心还真大。
铁铉蹭了蹭脸上的血,继续骂道,“你这老货走了那么久,怎么还舍得回来了?”
卫殇依旧笑得温和,先是看了眼满身伤的卫隐,然后转头继续吵架。
“当然是想你了!你这不仅关住了我老婆,还重伤了我儿子,我这要是再不来怎么能行呢?”
“你老婆就是个疯子,没能力还硬指挥什么?不锁她锁谁!你这老东西怎么不讲道理……还有你家这小子天天躲在山上,难道也不该教训一下吗?”
两个快要老掉牙的家伙,这样站在天上你一嘴我一嘴的,看起来很滑稽,但也很让人触动的。
铁柱落下的时候,卫隐也慢慢的恢复了平稳的气息,李新匀赶紧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上前,手忙脚乱的摸出膏药来给卫隐疗伤。
“师兄怎么样?慕容娆儿你过来帮个忙!”
慕容娆儿先是吓得都不会说话了,然后才慢吞吞的走过去,“帮什么忙?你干嘛!我的袖子!”
李新匀二话不说撕了她的袖角,拿来给卫隐包扎伤口,她的衣服材质最好,拿来包扎肯定最好不过了。
卫隐则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伤势,因为有李新匀在。
现在卫隐更关心的可能是自己的父亲,已经几辈子没见过的父亲了……他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复杂,可能是最好的解释。
卫殇还是一副老先生的样子,身材因为维持前世的那座冰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,和和蔼蔼的样子就和教书时一样。
“铁铉,看在我这么老的份上,你就给我儿子一个机会呗……他只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