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八手，并言之凿凿，打赌这套功夫，能将基层战士的格斗能力大幅提升。
老帅便打了个电话，叫来一个人，让林远祥现场演练。
那人看了也不多说，带着林远祥离开了两个多小时，直到开饭前才送回来。
从始至终，陈凡都在厨房里窝着不吭声，表示自己啥也没看见、啥也没听见。
俺就是个厨子，只管做饭、不问来客。
把老帅吃开心了，咱就算圆满完成任务。
当然，回到大栅栏以后，如果师父们没有把小猴子强留下来，那就更完美了。
……
转眼第二天，已经是12月13日。
周正东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。
也对，今天上午老政委才会跟他们的驻京办主任见面呢，估计到16号宣布公告之前，老周都不能跟外面联系。
且等着吧。
张师父这边呢，还在筹集陈凡写的材料清单。
这些东西可不好收集，有的是宝石级的矿石原料，有些则需要经过复杂的工艺处理才能得到，关键份量都不少。
哪怕以张玄松的关系网，估计没有两三天都找不齐。
总之，这两天肯定是没事做的了。
陈凡一觉睡到上午10点起床，磨蹭了一会儿之后，孤零零地坐在冬日的凉亭里，对着桌上的三只鸟发呆。
过了好半天，才发出一声长叹，“我的猴子啊！”
他现在对贡献黑龙十八手的奖励已经没有任何期望，只希望三位师父能手下留情，在自己离开京城的时候，把猴子还回来。
三只海东青还不知道，主人看着自己的时候，竟然在想猴子，依然乖乖地蹲在桌子上，不时发出啾啾的声音。
直到主人挥挥手，它们才振翅而起，在天空穿插飞行，往远处而去。
陈凡将海东青放走，让它们自己去觅食，随即起身往屋里走去。
经过厨房时，往里面喊了一声，“中午饭你们自己吃，我出去一趟，也不用留晚饭。”
刘娟赶紧跑出来，“那、那我们要做什么吗？”
陈凡笑着挥挥手，“什么都不用，你们吃你们的，我就出去转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