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大爷,许大茂说的在理,这事就是一堆臭狗屎,避之唯恐不及,谁又敢轻易沾染上身,自找麻烦呢?”
闫埠贵心中暗自庆幸,琢磨过味儿来,暗自嘀咕:“真是险之又险,幸亏没随了易忠海那老狐狸的意,去求刘之野,这摆明了是个坑,差点就栽进去了!”
于是,他不瞒地敲了敲桌子道:“行了,行了,此事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咱们,还是先商讨一下,怎么接济一下这一家老少今后的生计问题吧!”
“哎呀,接济?怎么个接济法?”刘海中闻言,直言不讳地叹息道:“嘿,这年头,谁家不是紧巴巴的!我家那光景,比起老贾家来,还差得远呢!”
“瞧瞧人家,餐餐不是鲜鱼就是嫩肉,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滋润,咱们这儿,可真是没法比,大伙儿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有些日子确实过得不尽如人意的人,立刻应声附和:“没错,闫大爷,俺家的状况,大伙儿心里都有数,还指望着能得些帮衬呢!”
“这帮人实在是无能无力啊!况且,老贾家……”
“就是,咱们谁能比的上人家老贾家的生活?”
傻柱对众人的言论心生不满,他反驳说:“那都是老黄历了,如今秦淮茹身陷囹圄,她们家的日子怎会好过?”
刘光福却不以为然,他反驳道:“此言差矣,秦淮茹虽入狱,但家底未动,我料想李怀德怎会不私下给她留些私房钱应急?”
“着啊,我看咱们也别在这咸吃萝卜淡操心了。兴许,老贾家还不缺咱这三瓜俩枣的呢!”许大茂是深恨李怀德与秦淮茹这二人,巴不得他们两家倒霉呢。
“对,我看咱们还是先散了吧,等老贾家真正陷入困境,再聚首商议对策也不为迟。”刘海中边说边站起身,准备悄然离去。
他那吝啬的本性,怎可能轻易展现无私的一面,去慷慨解囊呢?
闫埠贵见众人预做鸟兽散,他一想:“这不对啊!闹了半天,感情儿什么事儿也没商量出来,我还搭进去了一包烟?”
“哎,等等会儿!”
“事情还商量完呢,你们急什么走?”
许大茂回过头来道:“还商量什么呀?不是都说清楚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