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柔越发觉得谢清不可理会,“我是这个院子的女主人,那些东西怎就不是我的?
再者说即便你要送人,你难道就不能提前知会我一声吗?”
谢清重重落下茶盏,眼中的光越发冰冷,“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啊!
书语要参加七夕宫宴却连件像样的衣裙都没有,你整日忙着如何算计顾锦,这点儿小事都要我来费心,我真不知娶你有何用处!”
顾柔气得浑身发颤,脱口道:“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嫁你!
你看看谢染送了顾锦一整个金玉阁,她平时穿的皆是浮光锦这等是上等衣料。
哪像你还要拿妻子的东西送人,怪不得顾锦如今都不拿正眼瞧你,换做是我也只会庆幸当初没有嫁给你!”
“啪”的一声,谢清怒极甩了顾柔一巴掌,“你若是觉得谢染好尽管去找他,他若是愿意用你换顾锦我求之不得!”
谢清拂袖而去,顾柔气得将屋里的瓷器全部打砸个了遍。
她捂着火辣辣脸颊眸光阴森可怖,这一巴掌这一切委屈痛苦都该是顾锦受的,是顾锦夺走了她的荣华富贵。
她不甘心,她绝不甘心!
……
侯府的其他主子们很快也发现了问题。
谢三夫人白氏吩咐厨房煮燕窝时被告知这个月的份例已经用完了,她顿时愣住,只觉得“份例”这个词听着陌生的很。
打听才知道原是苏氏将库房的补品全部搬回了自己院子,她的那份是燕窝已经吃光了,要么等下个月的份例要么便自掏腰包。
白氏哪能忍,当即跑到松鹤堂找霍氏告状,没想到竟有人先她一步。
“祖母,大伯母她是这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封了库房不允我们取用东西?”
谢妙容今日本想去找匹合适的布料做件新衣,结果和谢清一样被拒绝了。
她往常想用什么东西只需让管事的记在账上便好,何曾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白氏也顺势道:“是啊母亲,我近来身子不大舒服便想让厨房做些燕窝来,没想到大嫂竟被所有的补品都取走了。
她就算是和二嫂闹了些矛盾,也不该牵连到别人身上啊。”
马氏算计陷害苏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