陵工赎罪,也没有完全遵循。”
“此事你有何话说?有什么言语辩解?”
说着,他把一连串的批评文书,还有调查总署对相关情况的调查,向李若琳出示了出来。
要求他对里面的贪赃行为,做出相应解释。
李若琳见到这些文书,脸色顿时有些垮了。
因为他完全能猜到,这些批评文书是何人所写——
毕竟他平时得罪过不少人,有些人也搜集了他的黑材料。
趁着这次京察时能批评他们,那些人还不把他往死里写?
以前那些欺上不瞒下的事情,这次全都被暴露出来。
他的文字和口才再好,对这种事情也辩解不过来。
所以他接下来大喊着“我要见陛下”,再没有任何言语——
希望皇帝看在他的籍贯属于内廷的份上,得到宽恕机会。
韩一良对这种负隅顽抗的官员见得多了,对此丝毫没有动容。
和锦衣卫监督人员一起签了字后,就把李若琳押了下去。
接下来还有很多官员要审查,有很多人都犯了和李若琳一样的罪——
在给魏忠贤建祠时中饱私囊,趁机聚敛钱财。
他们以为魏忠贤倒了皇帝不会再追究,却不料这次京察,很多人被检举出来。
地方上也有类似的,那就是山西巡抚李养冲。在吴尚默检举之后,皇帝清洗了整个山西官吏。
他们之所以倒霉,自然和东林党的推动分不开。
因为皇帝对阉党从犯的降职甚至留职使用,很多东林党人还有不满。
所以这次京察时提出的批评,就被这些人利用,大肆检举阉党残留人员的罪孽。
阉党残留人员之前依附魏忠贤,大多在品行上是有缺点的。以至于很多之前被留任的人,这次被刷了下去。
为了防止这股风潮蔓延,朱由检不得不下达命令,按照“三人行必有我师”的古训,规定每个人只能赞扬和批评三个人,其中还要包括上级、平级和下级,对批评做出限制——
避免有些官员把批评文书当成检举文书,捕风作影地检举一大批官员。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