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地保持着清醒，如同黑暗中的两盏明灯，顽强地闪耀着。
这两道意识就像纠缠的光与影，相互交织，彼此依存。
它们在这片虚无中构建出一个小小的精神世界，虽然这个世界无比脆弱，但却是他们唯一的栖息之所。
“我们坚持了多久？”
玉剑书的意识如清风拂过，轻柔而平静。
卫庄的回应带着他惯有的冷意：
“按照外界的时间流速，大概三年。”
他的声音在这片虚无中回荡，仿佛没有尽头。
他们的本体早已化为封印混沌祖魔的晶体，被深埋在这片法则的夹缝之中。
然而，他们的灵魂却因某种奇妙的平衡而留存下来，成为这片虚无中的独特存在。
玉剑书的纯粹剑心与卫庄的混沌之躯，在这片虚无中形成了完美的互补。
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种奇迹，一种在绝境中诞生的希望。
“我感觉到封印开始松动了。”
玉剑书的声音突然变得凝重起来，仿佛感受到了外界的某种变化。
卫庄冷笑一声：“那群蠢货果然按捺不住了。”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那些人的不屑和嘲讽。
他们能清晰地感知到外界的变化——有人正在试图利用混沌残余的力量，而首当其冲的，正是他们曾经守护的乾天皇朝。
“必须回去。”
玉剑书毫不犹豫地说道，他的决心如同他的剑心一般坚定。
\"回去？\"卫庄的意念中带着讥诮。
\"我们连形体都没有，拿什么回去？\"
沉默在精神世界中蔓延。片刻后，玉剑书突然道：\"你还记得老神女说过的"灵肉重塑"吗？\"
卫庄的意念波动了一下：\"那是禁忌之术。\"
\"我们现在的状态，不已经是最大的禁忌了吗？\"
玉剑书反问。
虚空再次陷入寂静。不知过了多久，卫庄终于回应：
\"怎么做？\"
\"剑心与混沌相融，突破生死界限。\"
玉剑书的声音坚定起来。
\"但需要付出代价。\"